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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8-28 04:52 衰人1966
(一上)

她翻個身,雪白大腿壓在被上彎曲成美麗弧線。台北燠熱的天氣,讓她身上
隱隱泛出光澤。我走過去將她拉起,靠在胸前,仔細為她擦拭,然後為她套上衣
物。

有那麼一刻,我希望她張開眼,也許是是一個擁抱,或許僅僅是一道幽怨的
眼神也好,總勝似現下,但是,我不敢。我怕我會永遠失去她。

我再度親吻她柔軟而甜蜜的雙唇,向她道再見。她的頭垂在一側,長髮烏溜
溜的散在枕上,像黑色的向日葵。我打開窗,讓雞鳴五更香淡淡的甜味消散,再
一竄身往西方奔去。

(一下)

恍惚之間,好像衣物全無,接著是重物壓身,這種情況已發生多次,我想像
著鬼壓身,心裡念著佛號,希望鬼魅趕緊過去。但是胸部傳來的快感,讓我覺得
只是一場春夢。夢裡的他是誰呢?我腦海裡拼不出個影像,彷彿我是和一個戴著
面具的陌生人做愛。

他的陽具粗長而有力,似乎已頂到了心窩,在心底下鑽磨。我想挺起臀部迎
合,卻做不到,只能焦急的期待他撞擊到癢處。他的手在我臀下摸索,似乎想讓
我更靠近,長繭的手掌,撫摸起來別有風味,擠捏之間似更加有力。

可以感覺到他在為我擦拭,由乳房直到下部,反覆的來回。有一刻我一定是
睡著了,不,我本來就是睡著了,是夢非夢?是蝴蝶是莊周?還是這只是我心底
的魔獸?

睜開眼,曙光已露,吊在窗台的鳥兒高聲歡唱,好一個夢,我想我會有一個
精力充沛的今天。

(二上)

她和他一齊回來,我沒見過他,看來也不怎麼樣。他搭著她的腰,親暱的入
屋。我躲在陽台,從窗簾的隙縫看著他們。看他激情的扯掉她的衣服,看他脫去
她的乳罩、三角褲,看他們從容的在燈光下做愛。

我盯視著她。她時而眉頭緊蹙,時而咬牙切齒,臉上表情豐富多變,我想起
昨夜,那只是一張木然的容顏,像一尊塑膠美女。她的雙腿纏夾在男人的腰部,
奮力搖擺著臀部,男人高聲的喘息,她乳房的肌肉在他的指縫中迸出,鮮紅的乳
尖在我眼前晃動。

我進入時,男人已經昏迷,她好像還有些知覺,我不知道。也許我該再等幾
分鐘,也許我故意讓她有些許意識,我不知道。總之,她的眼睛緩緩閉上,她會
記得我嗎?還是如往常一般毫無所覺?

她的下體濕潤而嫣紅,男人的精液猶殘留在她的陰道裡,我壓住 心,奮力
鑽進它,用力抽插,她的臉上一片平靜,似已完全昏迷,我持續蹂躪她,直到夜
已將盡。

(二中)

我醒來,房間滿是精液的味道,怪不得老子頭昏眼花,原來老子昨夜出精太
多。她真素有夠淫蕩,嘻嘻,老子今天就發人事令,把她調來當老子機要秘書好
了。唉呀呀,你看她臉上還掛著淚珠,這可不素假的,一定素他媽的樂歪了。

『你哭了?』我故意問她,她只素淡淡的說『沒什麼』,他媽的,女人就會
裝蒜,明明爽歪了還不承認,老子下一次准讓你魂登極樂,他媽的羽化登仙。

(二下)

我想這不是夢吧?他在最後一刻進來,臉上有憂鬱的表情,他憂鬱什麼?是
我被他迷姦哪。相識的情節仍然在夢中上演,只是我明白,戴著面具的陌生人是
他,這讓我好過一點,至少他不像副總這麼庸俗。

由他猛烈的衝撞,可以感受到他的怒氣。他在恨什麼,恨我嗎?我盡量讓自
己清醒,但是知覺慢慢模糊,我知道他還在衝刺,在撕扯我的頭髮,我想讓他停
止,讓我有個好夢,但是,但是他的好大,我不要他停下來。


迷香(2)

(交代一)

『您說不能用,但您一定用過,對不對?』師傅不答,將臉轉向窗外,外面
是青翠的草地,幾個護士推著病床從那兒匆匆走過,那是太平間的方向。師傅嘴
裡不知叨念什麼,眼角出現一絲淚光。這幾年他就是這樣,任何時間都可以回到
記憶的每個時點,深厚的武功並不能讓他避開歲月的侵蝕。

雞鳴五更香在武俠小說裡是下三濫使用的迷香,難道師傅竟是盜拓的門徒?
在現下,哪門哪派有什麼關係,這些武功恐怕早已失傳,還有人苦練這些擋不了
槍子兒的功夫嗎?師傅未免過慮了。但是迷香這玩意少用倒是沒錯,看來師傅必
定有什麼慘痛經驗。

學武當真只是強健體魄嗎?不,我要夜盜千戶,我他媽的要拒絕貧窮。反正
現下大概也沒人相信有什麼武林高手吧。

(交代二)

『為什麼不能用?』他一個勁兒追問。『您一定用過。』他說。當然,要不
然怎會有你?但是我不能說,兒子。這就是原因,兒子。如果我說了,一切的美
好就得付諸流水,這就是原因。

我將臉轉向窗外,避開他的追問。哪一個倒楣鬼盟主寵召,被護士推往太平
間,下一個是我吧?你今天沒來,唉,你知道我嗎?這麼多年來,你都不會懷疑
嗎?

嗯,我記得的,你從長髮到短髮,從黑髮到白髮。你卻只知道我是一個友善
的鄰居,一個能幫你哄小孩的老好人。你知道我每夜都蹲坐在你身邊端詳你嗎?
啊,我喜歡拉開你的胸部,仔細舔弄鮮紅蓓蕾,讓它們矗立在我眼前,這讓我想
起母親,想起失去的母愛,豐富多汁的蜜桃總是吸引我去品賞。

嗯,你的他總是在旁邊酣睡,他不能讓你快樂吧?我可以讓你快樂,真的,
我練過功夫的,你看,天都快亮了,它還雄猛有力。看我一眼吧,看我一眼吧,
你總是安穩的享受我的愛撫,不是嗎?你喜歡在夢裡接受我的刺戳,對不對?對
不對?

(交代三)

『就在這幾天了。』那個年輕的醫生說。二十年了,二十年了?我還記得二
十年前他的模樣呢,怎麼一下子他已經要走完他的旅程?他不會知道他的秘密,
在頭幾次就被我發覺了吧?那是尷尬的鏡頭,我可不能沒羞恥的宣揚出去啊。

那一次,我偷含了一口冷水,迷香沒有發生效用,他偷偷進來後,我趕緊把
眼睛閉上,他真像貓,在我身上廝磨,弄得我癢絲絲的,可我不敢出聲,也不敢
睜開眼睛,怕他突然拿出刀械。

他是溫柔的男人吧?他總是輕輕的把他的東西放進來,然後再慢慢的運動。
我的分泌物很多,他應該知道我也在享受他的溫柔吧?但是他裝作不知,或許他
真的不知,我不知道。也許這樣最好,我不想破壞現有的一切。

透過陰道,我知道它的粗大,但是我只能在心底描繪它的形狀、它的顏色,
想像它沾著我的淫水,昂然高舉的模樣。我是淫蕩的,我知道。從他那裡,我知
道。


迷香(3)

(話說從頭一)

他媽的,為什麼要從偶先說起?老子在故事裡連配角都不素,幹嘛要老子露
臉?老子他媽的只是運用一點特權玩玩女生,又不素什麼大不了,老子不跟你們
玩了。

(話說從頭二)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是說,只要你一開始一件事,就像吸了毒般停不下
來。我每天焦躁的等著午夜到來,那是一天最快樂的時光。我可以盡情的施展出
八步趕蟬的輕功,在黑夜裡奔馳。

人是有劣根性的,只要你開始會走,就會不耐煩慢慢的爬行,看到矮牆你會
不自覺的跳過它。

那一夜合該有事,我剛竄起身子,就瞥到兩個守望相助的隊員過來。他倆擦
擦眼,大概以為自己眼花了,畢竟這年頭哪來廖添丁這般人物?我在屋頂伏了半
晌,終於找到機會翻到另一條暗巷。

那時她就出現了。以我的職業眼光判斷,她大概不是我下手對象,但是她可
真漂亮,直覺讓我想起不快樂的母親。她是不快樂的上班族吧?她上樓,我等她
開了燈,然後一躍而上她的陽台。

她將身軀拋擲在沙發裡,伸直雙腿,兩手往後撐住,頭往後仰,烏黑亮麗的
長髮如瀑布般傾瀉而下,那一刻,我想我永生不會忘記。我記得頭髮垂下的那一
瞬,她掛在耳上的小鈴鐺,似乎響了一聲,當然,那是我的錯覺,但是在往後的
日子裡,它在夢裡發出的聲音,卻緊緊扣住我的心弦。

有一瞬,師傅『不能用』的話語在心頭浮現,但是現在不正是使用時機嗎?
我拿出迷香,往室內噴去。迷香有一股淡淡甜味,像母親髮際常留的暗香。我翻
身入室,而她已昏迷。

那是一件傳統式,類似布袋的睡衣,裙擺緄著白色蕾絲,緞質的布料在夜裡
閃著銀光。裸露的臂膀從細肩帶裡穿出來,橫放在趴趴熊上面。臂上有兩個牛痘
的疤印,她是鄉下來的孩子吧?

都市的生活一定讓她精疲力盡,我想。

我費了一番力氣,才把她從衣服裡解放出來,她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當
然下體的陰毛也是濃密而捲曲,我想起PLAYBOY裡的經典女郎,把它們剃成1
字形應該是不錯的選擇,她的男人一定會有同感。

她的眼珠在眼皮底下亂轉,是屬於沉睡期,我不知道是她在沉睡,還是被迷
香弄昏,師傅說它的效期是兩個時辰,那就是四小時,但是這玩意兒不知道已經
放多久,也許只剩一小時,誰知道?

下腹部一向是男人注目的焦點,我當然也不例外,我分開她的腿,毛茸茸的
毛髮一直延伸到陰唇乃至更下方,兩腿交會處呈暗紅色,穿比基尼可能要稍做化
妝,但這不影響她的美麗。

我壓住她,讓她和我全然貼緊,也許她會記得我的體味,在以後的某一天,
也許感官突然甦醒,她在潛意識裡會記得這個春夢?

(話說從頭三)

自從撤退來台,我就擺脫掌門的糾纏,我該感謝共匪的那一槍,那一槍恰好
命中掌門的心臟,他只來得及留下一句什麼,反正槍林彈雨我也沒聽清楚,我反
正也不想幹偷兒一輩子。

但是命運總是這麼折磨人,讓我看到了她。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沒見到她,
今天我會是什麼樣子?也許現在會有一大堆的兒孫圍繞在旁承歡膝下;咳,也難
說,也許我會蹲在牢裡吃牢飯呢!

總之,她就這麼走進我的心房,心房就是胸部,她讓我夜夜心疼,我就一定
要拉開她的胸部,看看她的心是不是肉做的。我無論如何要得到她,我要立下志
願。

我曾經告訴他千萬不可使用雞鳴香,但是我的師傅告訴我,應該多多使用,
『此乃發財之道』他說。很可笑吧,三代不到,就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她的男人躺在一邊,是赤裸的,她也是。他們相擁而眠,這讓我很不舒服。
我抬起腳將他踢到一邊,他連氣也沒敢喘一聲,迷香之下唯我獨尊。她則沉睡如
故。我顫抖著雙手,在她身上撫觸,我期待她能為我做出反應,但是沒有。她只
是靜靜的躺著,連鼾聲也沒有。其實我也知道,她根本無法反應,只是內心的想
望罷了。

(話說從頭四)

那天他沒來醫院,我只好在病床邊陪他。他想尿尿,護士又抽不出空,我只
好從床下拿起小便器為他解決。他有些不好意思,拉緊褲袋對著我笑,其實,該
羞澀的不是我嗎?二十年來,他看盡了我全身各部位,在我裡面也不知進出了幾
回,這下子卻羞人答答,真叫人好氣又好笑。

其實我也是滿緊張,二十年來日夜描繪的東西,終於可以親手碰觸,倒也是
給自己一個交代。

我褪下他的褲子,盯著那個曾經讓我朝思暮想的東西,此刻它軟軟的垂向左
邊,體積仍然龐大,卻已雄風不再。陰毛部分則有幾絲泛白,看來他仍逃不過歲
月的摧殘。

我俯身扶著他的陽具,它陡然一跳,竟然膨脹起來,我有些恍惚,多年來的
想望,似乎就在這一刻實現,我讓它停留在掌中,由著它慢慢膨脹,直到它完全
挺立。他低著頭不作聲,眼角隱現淚光,嘴角不斷抽搐,我知道他想說對不起,
但是他終究沒說出來。

(話說從頭五)

副總對我垂涎已久,但是我沒想到他會在辦公室對我伸手。男人的花言巧語
我聽多了,要緊的是,能不能實踐他們的諾言。他還算好,上次他偷摸了我兩次
屁股,這個月薪水單上底薪就多了兩千,像今天,他把我壓在辦公桌上親吻,怕
不加到一萬?

比較讓我在意的倒是,最近夜裡常做春夢,說春夢也不像,陰唇老是覺得脹
脹的,最近沒有性生活,應該不會有這種現象。啊!莫不是在作夢時,自己戳弄
的,唉,真羞死了,都怪那個死鬼,要到何時他才退伍?

昨兒個真奇怪,怎麼就這樣睡著了?不過那場春夢真讓我魂兒飛上天,世上
要有這種天賦異稟的男人,我可以拋棄一切跟著他呢。


迷香(4)

(叉開大腿的女人一)

他進門時已是滿身酒氣,不復平時的斯文,這是我認識的他嗎?我開始懷疑
我的選擇是正確的。他粗暴的撕去我的衣物,然後分開我的雙腿,趴下去觀看我
的下體。我羞澀夾緊大腿,但是他更用力的拉開它們,彷彿是急於覓食的獸。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急於觀看我的下體,也許單純的只是因為它們長年包裹在
層層的衣物底層,讓他產生神秘感,也許是因為他想證實我是不是處女,我不知
道。

我順從的放開矜持,讓他直視。他興奮得大口地喘氣,熱氣噴溢在我的腿根
處,是那種能讓你止不住發癢,熱騰騰的氣息。我不敢扭動,因為我不是淫蕩的
女人,我是處女,我才十八歲。

(叉開大腿的女人二)

我它們放成八字形,她的陰毛不多,只集中在恥骨附近,陰唇的上方是最密
集之處。陰道口微張,濕濕潤潤的,不知道是天然的分泌,還是剛才做愛殘留的
液體,我有些醋意,但又無可奈何。

那裡似乎有無盡的吸力,引誘我在裡面馳騁。她的分泌物很多,我必須時時
揩拭,才能讓它們免於污洩到床單。他仍躺在床角,呼吸細密而綿長,這個討厭
的傢伙,將她娶進門,卻無法給她幸福的生活,而我,能給她幸福的生活的人,
卻必須靠這迷藥,才能和她親近,老天真是不公平。

我順勢踢他一腳,他翻了個身,依舊鼾聲連連,我再補他一下,他終於落下
床。少了討厭鬼你高興吧?今天我要將充? 鰡〞犖貒G,滿滿的射入你的子宮,
然後你會有一個有我血統的嬰兒,那就是我愛你的證明,你感到它的滾燙了嗎?
那就是我對你的熱情。

(叉開大腿的女人三)

我最討厭他拉開我的大腿,他總是像狗一般在那兒聞嗅,彷彿那裡有什麼山
珍海味似的,我的腿架在他的肩上,很酸,很酸。但這是他喜歡的姿勢,我必須
討好他,因為人事室明天就要關帳,沒讓他過足癮,恐怕加薪又得延一個月,我
要忍,忍,忍。

他為什麼不撫摸我的胸部,我不知道。其實,我覺得胸部是我最美的地方,
該白的白,該紅的紅,乳頭的舔吻更能讓我高興,但是男人很奇怪,總是把注意
力集中在那個烏黑的地方,我不認為那裡好看,味道也很 心,但是男人總是逐
臭之夫,沒有例外。

他終於闖進來,我必須更換姿勢,對,讓他從後面進來,這樣他便會很快滿
足,很快離開,我好累,我想睡個好覺。

(叉開大腿的女人四)

她的睡姿很難看,老是喜歡叉開腿,活像情趣商店裡的塑膠娃娃,我喜歡看
她屈著腿,趴在趴趴熊上穩穩的安睡,那會讓我想起很多溫馨的小故事。她今天
穿的是黑色鏤空的小內褲,像情趣商店賣的那種,這一定是她那個好色男人買給
她的,混帳的傢伙,把一個純潔的女生糟蹋成什麼樣子。

我不愛她躺在那兒一動不動,可又有什麼辦法?迷藥就是這樣,它不能讓她
既昏迷,又清醒,就好像你不能叫女人既端莊又淫穢,世事古難全,就是這個意
思吧?

我脫下那件小褲褲,把她翻到側面,腰部到臀部的曲線是她最美麗的地方,
那是一條平滑的線條,當中沒有一絲贅肉、一條皺紋。撫摸它們,就像撫摸法拉
利,你可以感到品味、高級和昂貴。

最終我還是進入了她,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不一定想幹她,卻總是由不得自
己,好像這就是我的目的,誰知道?這或許就真是我的目的,但是內心深處,隱
隱覺得自己正陷入一個可怕的陷阱,難道這就是師傅警告『不能用』的原因嗎?
我不知道。

(叉開大腿的女人五)

他媽的,老子喜歡聞女人的下面關你們屁事?老子就是他媽愛聞他媽女人臭
,辦公室那個女人沒被我聞過?當然那個老處女不算,她還算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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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小弟一向是掰到哪寫到哪,沒個計劃,請不要對故事有太多期待,
這樣才不會失望。

嘻!兄準是失望的一個,小弟可以斷言。


迷香(5)

(假相一)

她像蠟像般躺在那兒,晶瑩的裸體在燈光下,煽惑著我的慾望。女人只能用
肉身的佈施才能吸引男人,還是男人只是期待女人肉體的佈施?我不知道。我只
知道,在這個時候,我必須俯下身去把玩、去鑒賞、去品嚐她,通過這個儀式我
才能真正擁有她。

但是性愛的歡愉畢竟只是我單方的幻想,是我刻意製造的假相。對於我的蹂
躪,她保持一貫的沉默,或許可以說,她連沉默的權利也被迷香剝奪。木然的臉
龐彷彿在抗議我的粗暴,或無可奈何的冷漠。

這就是我的愛情嗎?愛一具沒有真實靈魂的女人,是迷香使用者的宿命嗎?
我愛我製造的假相嗎?還是我不能承受假相之後殘酷的現實?現實又是什麼?現
實不也是假相嗎?

我將陽具輕輕放入她濡濕的下體,將我們的距離一寸一寸的縮短,我緊緊擁
住那具溫暖的女體,卻覺得她的靈魂離我越發遙遠。

(假相二)

我可以感覺到,精力正一絲一絲地從我身上抽離,我必須握緊掌心,才能感
覺到生命。其實我也知道,現在掌心握得再緊,也不再能抓住什麼,也許我只是
在期待,期待一些我並不知道要發生的什麼事?或許是將要面臨的死亡?我不知
道。

她的影子在腦海翻轉。我就是橫陳 你膝上的琴 向夜色 張開我的挺秀
等候你手指的溫柔。這是詩人的體會,卻是我的不堪,幻想只是一種假相,我幻
想她的曲意承歡,幻想她敞開衣物期待我的撫慰,但那些畢竟都是鏡花水月。我
不能讓她知道真相,可我在內心深處,又渴望讓她知道真相,這算是人海大悲劇
吧?

我的陽具,不,我的雞巴,在她溫熱的長心裡,慢慢的、一絲絲的膨大,多
年來,它從來沒這麼真實過,她終於在清醒的狀態下捧著它,儘管她並不知道真
相,但,但是,我已經很滿足了。

那一刻,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她讓它停留在掌中,盯視著它,彷彿她也在
回憶著什麼,她不會知道的吧?也許她早已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敢抬頭看她,
我怕我的眼睛會洩漏我的秘密,這就是我的悲哀,我只能讓她看到永遠的假相,
對她來說,這就是幸福吧?

(假相三)

你怎麼可以說我是老處女?真相是隱藏在假相之後,你不脫掉我的衣物,怎
麼知道什麼是真相?

(假相四)

真真假假,我什麼都分不清楚。如果他是真的,我會愛上他嗎?不,我還會
往上爬,這是現在我最重要的工作,我不能讓障礙擋在我的前面。所以什麼都是
假的,就算他是真的,我也必須放開。

在夢裡,他燃起我的火苗,我不安的蠕動,卻是力不從心,陰道裡彷彿有一
只怪獸在竄進竄出,我想拉住它,扼住它的頸脖,讓它安靜的躺著,可它仍然不
停的竄,直到它終於累了,自動的如腐葉般退出。

然後我醒來,看著窗外高歌的鳥兒,興奮而愉快,我想,這一切或許真是一
個夢,讓人愉快又焦躁的夢,而我,我必須迎像明天,面對現實,呃,也許。

(假相五)

這樣很好,我一再對自己說,讓我們都把秘密帶進墳墓,也許這是最好的解
決方法,我不知道。

人活著已經夠辛苦了,何必去追求真相還是幻影?真亦假,假亦真,誰能分
辨得一清二楚?他活得累,我也不輕鬆,這是掌握真相者的痛苦。也許死亡對他
也是解脫,何必執著?

只是,我的夢,永遠也只能是夢,再也無法真實起來。也許、永遠的夢境,
竟是永遠的幸福?


迷香(6)

(愛情與死亡一)

按捺住滿腔的渴望,我朝她的住處相反的方向急馳。我必須找到一個能讓自
己平靜的地方,將思緒沈澱下來。我拖著她的影子,在黑夜裡奔跑,她時時展露
一副安靜的面龐,在我腦海飛轉,越過屋脊、跳過水塘,她仍然穩穩的平靜,那
就是我的愛情嗎?迷香式的愛情嗎?

但是,離開了迷香,我的愛情還能存在嗎?愛情從來只是單方面的想望,迷
香讓虛妄變成真實,卻也讓事實彷彿成了虛構。也許,那終究也是一場夢,一場
迷香式的夢,而我,也是身陷迷香,如她一般。

(愛情與死亡二)

我握住她的手,她沒有縮回。那是一雙柔軟而細緻的手,我知道的。但是,
此刻它們是冰涼的,寒氣從我的指尖,傳到她的掌心,她顫抖著,彷彿已預料到
我的死亡。

我想告訴她我愛她,但是我知道,已經時不我與,老天總是不會讓我得償宿
願,我愛你變成一句長長的歎息。她趴下來,仔細諦聽我的歎息,淚水滴在我的
左頰,她低聲的說︰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她知道了什麼?她知道我愛她,還是
只聽到我的歎息?

我閉上眼睛,她的發似乎仍殘留淡淡的甜香,一陣陣的在我心裡來回飛竄,
再見,我的愛,再見。


夢裡看見他,但是他沒在夢裡,我知道的。所以,鳥兒在窗台上高聲抗議,
烈陽狠狠的照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也許我該找個保全公司什麼的,保障自己免於侵
害,但是,我又樂於接受他的撫觸,也許這也變成一種慣性,或者如鴉片般讓我
上癮,我不知道。

沒有激情的歡愉會產生愛情嗎?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通過性愛可以讓愛
情完滿,或許,這就是生物的必然,造物主的善意與體貼。

我讓自己平躺在陽光底下,灼熱的光線,透過薄薄的睡衣,在心裡爆發成層
層熱浪,在身體週遭滾動,我瞇著眼,想像他就是那一道偷窺的陽光,溫柔又炙
烈的在身上肆虐,然後,整片天空似乎重重的壓下,壓向潮濕的沼澤,分不清是
我還是他,深深的,在沼地裡爬行,在泥淖裡掙扎。

(愛情與死亡四)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但是,我不確信你知不知道。你的手已經鬆開,那一
雙曾經撫在身上,溫暖的大手,再也無力舉起。愛情終結於死亡嗎?還是死亡後
愛情才開始展露?我真的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你的歎息裡,有你的愛情。夢裡不會有你,但是你會回來夢裡,
我知道的。

2008-9-19 02:46 蔣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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